禁止二创二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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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资料图)
“他们说‘自古红颜多薄命’,我热烈的希望你能做打破的那个。”
你觉得世界上已经没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了,结婚前一周被爱了七年的未婚夫在电话里没来由的退婚,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也被告知时间不多。冷静下来你觉得其实退婚了也挺好的,省的以后自己死了还被人说晦气。
自己一个人孤独到死,不连累别人,也挺好的。
你坐在酒吧吧台前买醉,喝了一杯又一杯原来不能喝不敢喝的酒。
“去特么的晦气,说退婚就退婚,你把老娘的七年青春放哪里?”你灌了最后一杯酒之后彻底放开自我,拿酒杯重重的敲两下桌子。
你又开始哭,一开始小声抽泣,后来开始放声大哭。酒吧里放着DJ舞曲,除了面前的酒保,基本上没人能听到。
“小哥哥,跟我睡一晚,给你500行不行?”你突然看着面前的酒保,擦干眼泪说道,“我快死了都没睡过男人,你满足我一次好不好。”
那个金发的酒保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,然后放下杯子离开。而你不在意,继续喝酒。
你的肩膀被拍了一下,转头看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,是那个金发酒保。
“你不是说一个晚上五百吗?我缺钱,陪你睡。”
你自己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发展,只知道第二天下半身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痛,而你是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你问他,他搂着你你也不反抗。
“严浩翔,”严浩翔一双眼睛像是有魔力,一下子就能把你吸进去。“你记住,我叫严浩翔。”
你辞了自己的工作,这些年你攒下来的钱,还有一年前父亲留下的遗产,足够你生活到最后一天。严浩翔拒绝了你的五百块钱,他说,只要你做他三个月的女朋友。
你无所谓,反正医生也说只剩下三个月了。
白天严浩翔不用去酒吧工作,他就开车带你出去兜风,带你去玩各种各样的项目。你没告诉他你的病是什么,你也没主动问。
玩累了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你靠在严浩翔身上轻轻喘着气。半个月相处下来,你发现严浩翔是个不爱笑的人,而你与他截然相反。你觉得他这个人,不论是神态还是说话的语气,都透着几分薄凉。
你问他,为什么答应跟自己上床,为什么要让自己做他三个月女朋友。
“想知道?”严浩翔看着你,挑了下眉。你点头,满怀期待。
他俯身去吻你,吻到你快要喘不上来气才放开。
“答案。”他看着你说。你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睛里你的身影,很瘦很瘦。这是你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以“男女朋友”名义的一次接吻。
一见钟情吗?
后来你的身体无法再支撑你去外面玩。你被安排住院,每天要进行化疗,头发全被剃掉,手上经常打着吊针,密密麻麻的针孔。
严浩翔一直都陪在你身边,白天照顾你,晚上在酒吧里工作到凌晨又回到医院陪你照顾你。日复一日,从未缺席。
生病让你很虚弱,这种病也让你记忆力越来越差,你开始忘记自己的过去,忘记父母忘记朋友,甚至是忘记自己,却永远记得严浩翔。因为每一天起来,他都会在你面前重复一遍:“我是严浩翔。”
病痛折磨的你瘦了一大圈,最后你被送进重症监护室,医院直接向严浩翔建议放弃对你的继续治疗。
你还有意识的时候,有一次你睡了很久才醒,看见严浩翔坐在旁边看你,眼眶却红着。你第一次见他哭。两个多月以来,第一次。
你突然想,活了25年,这好像才是第一次有人为了你哭,却还是在你快要死的时候。
严浩翔紧紧的抓住你的手,说:“阿宁,你是我的红颜。如果真的自古红颜多薄命,我想你做厚命的那一个。”
你轻轻摇头,你心里清楚的明白这是在异想天开,就算是华佗转世,也没办法把你救回来。
你在睡梦中离开。严浩翔发现时,你全身都已经冷了。医院开了死亡通知书,严浩翔却还是在你身边陪了三天。
“你说为什么我要让你做三个月的女朋友,你以为是一见钟情,可是初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你。”严浩翔坐在你身边,握着你已经开始僵化的手,“你当然不会知道,我暗恋了你整整六年。毕业后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,或许是上天怜悯我,又或许我们本该在一起。阿宁,就算只有三个月,我也知足。
我很开心,我也想让你在最后的时间里开心。”
你被埋葬在城西的墓园里,每一年的忌日他都会放一束花在墓碑面前,从无缺席。
栀子花的花语——永恒的爱/一生的守侯/我们的爱
“花有花期,爱没有。”